好,好,好! 这个问题不一般,说道点子上了,交易策略到底有没有用呢?有没有用呢?用呢?呢? 昨天遇到了一个精确描述感觉的,不精彩,一个回合没走完,90分钟到了,连个加时都不吹。希望楼主能踢出100:100,当然不是跟我,我已经下场了。我给楼主当观众,当粉丝,乍起。
1997年5月11日,全世界数百万人通过电视观看了一场惊人的胜利——一台计算机战胜了欲捍卫世界冠军称号的卡斯帕罗夫,此举震惊了国际象棋界。本书的作者许峰雄是“深蓝”的系统设计师,他避开难懂的术语,以非技术的谈话式的笔触,介绍了在“深蓝”与卡斯帕罗夫两次具有历史意义的弈战背后所发生的故事,披露了一个不起眼的学生课题如何最终转化为价值数百万美元的超级计算机的过程:科学创意的形成,克服重重技术障碍,研制弈棋机过程中的竞争和激烈的争执,最终战胜世界上最伟大的人类棋手。
金融市场的复杂性远大于围棋,而围棋的复杂性又远大于国际象棋。以下是引用: “ 深蓝的国际象棋方法可不可以平移到围棋上来?一般的共识是不可以。这里面有两个问题。 第一个是搜索空间。围棋的变化空间比国际象棋大很多数量级。有人估计围棋的变化空 间是10的170次方,相应的国际象棋变化空间是10的120次方,差别是10的 50次方。古人在形容很大的数的时候常用的一个词是“恒河沙数”,因为沙是他们知 道的最小的东西,而恒河是它们知道的最大的河。有好事者粗略地估计了一下,恒河沙 数大概是10的52次方。大至说起来,如果围棋是恒河,国际象棋只不过是100颗 沙。100颗沙还不到一勺,而且是挖耳朵用的勺。10的170次方可以与什么来比 呢?现代人知道原子当然比沙要小很多,最大的东西也不能大于可观测到的宇宙。有人 算过,可观测到的宇宙中的原子个数大约是10的80次方。假设每个原子就是一个宇 宙,把这些所有宇宙中的原子个数加起来仍然不够10的170方。有了这些背景,从 现实意义来说,我们完全可以把围棋的变化空间10的170次方当成无穷大,可望而 不可及。当然,围棋程序并不需要搜索到底,只需要搜索到人类下棋时搜索的深度就可 以了。 如果要让一个围棋程序达到与深蓝同样深度的搜索,对计算机速度的要求是一百万倍以 上。这不是一两个莫尔规律可以解决的问题。 第二个问题,也是更严重的问题,就是判别好坏的问题。国际象棋的好坏可以有比较明 显的判别方法,比如吃掉对方的皇后基本上应该算是好棋。事实上深蓝的判别更简单, 搜索到几十步以后数子。如果某种走法剩的子数多,这种走法就算好(子数当然是加权 过的,比如皇后算九个兵之类的)。可是围棋没有很好的优劣判别方法。一个子的好坏 或许要到几十步以后才显示出来,或者与盘上十几格以外的子有关(比如征子的情况)。 而且吃子也不见得就一定是好事。 搜索空间大和判别优劣难这两个问题加起来,几乎就完全否定了深蓝的方法在围棋上的 应用。 由于意识到“硬搜索”在围棋上行不通,几乎所有围棋程序设计者都选择走“人工智能” 的路。也就是模仿人类的思维,搞模型识别,算死活,背定式等等。由于没能真正搞清 楚人类的思维方法,这些模仿都不是很成功。这些方法产生的最佳程序仍然处于很初等 的阶段,以至于我这样的一般围棋爱好者左手让它九子也没有问题。很多人甚至认为有 生之年看不到战胜人类最高手的围棋程序了。比如台湾的应昌期先生就没能在他的有生 之年看到哪怕是战胜业余初段的围棋程序,他放出的一百万美元大奖至今也没人能领。 ”
"深蓝"背后的"疯狂"英雄 ——微软亚洲研究院高级研究员 许峰雄博士 序幕 1997年5月11日,凌晨4时许,美国纽约公平保险公司大厦的某个房间。卡斯帕罗夫与"深蓝"(Deep Blue)之间的"最后决战"已进行了约半个小时。这一时刻,全球数以亿计的人正在通过各种媒介--电视、广播、Internet--紧张地关注着这场"人机世纪大战"。 "这是一部像人的机器和一个像机器的人之间的决斗",印度人阿南德这样评价他的同行--被誉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国际象棋棋手"的卡斯帕罗夫--与一台超级计算机之间的较量。 即便是不太明白国际象棋交战法则的门外汉也能够轻易判定,那台名叫"深蓝"的超级电脑刚刚走出了一着妙棋--因为我们的人类天才卡斯帕罗夫流露出难以掩饰的震骇之色--随即,他把头深深地埋入双臂之中,看上去有些烦躁。 至于那些旁观这场动人心魄大战的、深谙博弈之道的棋坛精英们则对卡斯帕罗夫的沮丧感同身受,他们看得出来,在"深蓝"所表现出的高超战术智慧的强大压力下,人类棋王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一子落错导致满盘皆输。卡斯特罗夫越来越烦躁,在与"深蓝"对弈的过程中不断摇头,甚至每每把眼光投射到观众席的某处……终于,在4时50分,这场世界瞩目的决斗产生了一个让很多人大跌眼镜的结果。 胜负分判的一刻,新华社、美联社、路透社、共同社……所有的传媒机构均把同一则消息发往世界各地:在世纪末国际象棋"人机大战"的最后一局对弈中,美国IBM公司的超级计算机"深蓝"仅用了一个小时便轻松击败了国际象棋特级大师卡斯帕罗夫,从而以3.5比2.5的总比分赢得了最终的胜利! "深蓝"的奇功绝艺不仅一举击败了"不可一世"的人类棋王,而且在国际象棋棋坛和世界科技领域引起了极大的震动,大家群起探讨"人与机器谁更聪明"、"机器会否产生'思维'"--至于全球传媒对此事件的报道、分析更是连篇累牍、经年不绝--此后只要有类似的人机赛事,传媒总会不期然地拿"深蓝"折服卡斯帕罗夫的典故对比说事。 这场人机大战中的主角--"深蓝"背后的英雄,就是人称"疯狂鸟"的华裔科学家许峰雄。 另类天才的"求学"时代 许峰雄出生于中国台湾省,自幼便喜欢琢磨各种"有趣的事"。早在高中时代,许峰雄便以非同寻常的"聪颖"而声名大噪,在旁人眼里,他是一个奇思妙想层出不穷、天空海阔恣意驰骋的人,有点儿"疯",与其叫"峰雄"还不如叫"疯雄",于是同学们给他起了一个外号--CB(Crazy Bird),意为"疯狂鸟"。 1980年,许峰雄自台湾大学电机系毕业,并顺利获得了电子工程学士学位--据他的大学同学回忆:那时候的许峰雄"性格和思想都与常人有异",颇有些"特立独行"的味道:旁人日复一日地挑灯苦读,他则好像日复一日地"不务正业"--不过他的学习成绩真的是"太棒了","几乎没人能赶得上"。 台大毕业后,许峰雄决定到北美著名学府卡内基·梅隆大学攻读计算机科学。这只"疯狂鸟"飞到了大洋彼岸,飞到了计算机科学最为发达的国度--直到今天,校友们在谈到许峰雄时还是不能忘却那些当年关于他的"奇谈"--有一年的4月1日,当时"疯狂鸟"正在攻读博士学位,就在这个愚人节许峰雄"伙同"一位同学写出了一个"黑客程序",可以控制其他师生的计算机系统并自动"编写"Email,且受控者很难分辨与之对话的是人还是机器--"最可怕"的是这个程序把人与之往来的信函发布到学校网站的电子布告栏上。结果很容易想象:第二天,电子布告栏出现了署名某老师或某学生的私人对话内容,诸如"昨天我在洗手间捡到的连裤袜是谁的"、"打开电脑后怎样关机"之类的信息被公诸于众,围观者嘻笑不已,"受害者"悲愤莫名。不久,以许峰雄为首的"肇事者"公开致歉,表示这不过是愚人节的玩笑--还有一个非常有趣的巧合, 当今负责微软全球研发事务的高级副总裁Rick Rashid博士就是当年的"受害者"之一。如今事隔近二十余载,当年的"施害者"和"受害者"在微软再次"遭遇" --"愚人节事件"令这次的碰面充满了喜剧色彩…… 在许峰雄读博士的时候,他又禁不住要"疯"--扔掉了原先的论文题目,开始研究"计算机博弈"--假如仅仅是自己"疯"那也罢了,被他的热情所感染,一群同学开始和他一起疯狂地研究"机器下棋"。 说起"计算机博弈"研究,其实早在台大读电子工程时,许峰雄便已"见识"过能下国际象棋的计算机--一位同学购买了一台内置弈棋程序的机器,一时技痒的许峰雄和机器较量了一把,却发现对手很弱,他"轻而易举地击败了这个程序";而在卡内基·梅隆大学,许峰雄"认识"了另一台名叫"Hitech"的弈棋计算机,这位机器棋手的能力可强多了,但也只"相当于业余级别的棋手"--然而,尽管自己偶尔下下国际象棋,而且身边也有不错的研究环境,但这个阶段的许峰雄压根就没想到自己日后会穷十余年光阴去钻研"计算机博弈"。 一个偶然的机会,Hitech研究组的一位成员请许峰雄帮着复查这台机器,期间遇到的问题却使许峰雄欲罢不能,此后,他几乎把所有的心力都投入到对这一领域技术的探索中--谁也不会想到,满脑子千奇百怪想法的许峰雄居然会在这个研究项目上被"定身"且险些因此而被学校"处理";谁也不会想到,这只在任一学术领域都有希望一飞冲天的"疯狂鸟"由此找到了最适合自己搏击长空的那片深蓝。 1985年,许峰雄研制出了一个能够计算出棋路的"ChipTest"--这个研究成果使许峰雄和他的同仁赢得了1987年美国计算机协会组织的计算机博弈锦标赛以及持续研发的宝贵资金--但另一方面,他也很清楚:应用该芯片的计算机还称不上是真正意义的"象棋电脑",而仅仅是在他所设计的"象棋芯片"之上构建而成的模型机。这部机器的能力远不足以挑战真正的人类高手--其实在研究出这个"ChipTest"之前,许峰雄已经暗自立志,哪怕是耗费十年光阴,也一定要研究出可将人类的国际象棋世界冠军"斩落马下"的智能机器。 振翮深蓝天空 1988年,许峰雄与他的合作者成功地研制出"智慧"更深邃、"思维"更敏捷的"深思"(Deep Thought)。"深思"的集成电路板上配有200块芯片和两颗处理器,每秒钟能够分析70万个棋位或"想"出10步的棋着,其战力大体相当于一位级别稍低的国际象棋大师--也就是在这一年,IBM盯上了已获得博士学位的许峰雄和他的创造物。许峰雄还记得,那时告诉他"IBM对'深思'感兴趣"的人,恰恰是后来成为微软亚洲研究院首任院长的李开复--他们是卡内基·梅隆大学的校友,李开复比许峰雄低一届,一直以来两人私交甚笃--IBM认为"深思"具备极其重大的开发价值,因此,"蓝色巨人"将许峰雄和他的两位同事请到了其设在纽约的电脑研究中心。 "深思"出手不凡。就在它诞生的这一年,便因首次战胜人类特级大师本特·拉尔森而声名大躁,并由此成为有史以来第一台国际象棋大师级计算机--但卡斯帕罗夫仍然是那一时期的国际象棋之王,无论人类还是"计算机类"都莫能撄其锋,"深思"也是一样。1989年10月,能够在一秒钟内分析200万个棋位的6处理器版"深思"与卡斯帕罗夫大战两个回合,却根本招架不住"天下第一高手"的妙棋杀招。 "深思"首战卡斯帕罗夫,却落得惨败收场。这一结果早在许峰雄的意料之中,他明白"深思"还不尽完美,同时在此方面的研究也仍有很大的改进空间。他再次开始了废寝忘食的"疯狂"钻研。"在餐厅里吃饭时所想的都还是技术问题。"许峰雄平静地说,很明显,他并不觉得"执着求胜"有多辛苦,看来"疯狂精神"真的已经浸透了他的根性。 1995年,许峰雄研究出了后来为"深蓝"所采用的芯片;次年,一台全新的超级电脑在许峰雄、莫里·坎贝尔(Murray Campbell)、乔·赫内(Joe Hoane)的坚忍努力下诞生--它采用了研究小组设计的国际象棋专用处理器芯片,并且配备了IBM的RISC System/6000平行可扩充系统,棋力(性能)数百倍于原来的"深思",运算速度达到每秒种一亿棋步。出于企业形象展示的考虑,IBM给这台超级计算机起名为"深蓝"。 1996年2月,卡斯帕罗夫在美国费城与新的机器对手再度交锋。"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棋手"再次用胜利捍卫了荣誉--六局对抗,"深蓝"1胜2平3负。不过,这一次人类棋王胜得并不轻松--尽管未能最终击败顽强的人类对手,但"深蓝"的一些"神来之着"却也很让卡斯帕罗夫头疼。许峰雄的信心更足了。接下来的一年里,许峰雄和同事们决意将"深蓝"再加改造,把它变成速度更快、棋力更高、性能更强的超级"深蓝"--他们不仅提升了机器的运算能力,使之能在每秒钟分析2亿步棋。此外,IBM甚至在许峰雄及同事们的建议下,邀请到了四位国际象棋特级大师做"深蓝"的"师父"和"陪练",不断修改完善"深蓝"的棋路缺陷。 终于,许峰雄和脱胎换骨后的"深蓝"迎来了"人机世纪大战"的胜利。于是便出现了本文开篇时的那一幕。 赛后,遭遇惨败的卡斯帕罗夫出现在各国记者面前。他脸色铁青。当主持人准备介绍他的助手班子时,他插话说:"不需要介绍我的队伍--'深蓝'的才需要。" 目前,"深蓝"的一半捐给了位于华盛顿的Smithsonian博物馆,另一半则作为资料在IBM保存。 "深蓝"开辟了机器棋手战胜世界棋王的历史。就这个意义而言,是许峰雄和他可敬的同事们缔造并见证了这个最伟大的瞬间--众所周知,"计算机博弈"研究其实是对计算机处理能力的"极限"的不断挑战。另一方面,一些学者还认为"计算机博弈"与人工智能(AI)技术殊途同归。计算机逻辑和AI研究的奠基人阿伦·图灵曾于1950年提出著名的"图灵测试"--在其里程碑式的论文《电脑能思考吗?》中,图灵提出,在不知情的条件下,通过某种特殊的方式,一个人与一台机器相互问答,假若在相当长的时间内这个人分辨不出与之交流的对象是人还是机器,那么这台机器便可认为是能思考的。图灵甚至预言,到20世纪末,一定会有机器能够通过"图灵测试";于是,自那以后的半个世纪,数以万计的科学家因循着各异的途径,期望设计出可通过"图灵测试"的机器--对"计算机博弈"的相关研究亦不脱这一范畴。 不过,许峰雄认为他对"弈棋电脑"的研究与传统的"人工智能"毫无关系。"我的一些同事认为AI是无稽之谈,"许峰雄表示,"深蓝"根本就不是基于AI技术构建的。我们的研究很单纯--只想解决一个问题:我们能不能创造出一台速度快到足以击败人类世界冠军的计算机。" "疯狂鸟"空降北京 许峰雄和微软亚洲研究院前任院长李开复既是卡内基·梅隆大学的同学,又是多年的老朋友--他们都对"计算机博弈"研究有着浓厚的兴趣,许峰雄在此领域的成就固然有目共睹,而李开复所开发的奥赛罗游戏也与"计算机博弈"研究有关--当许峰雄不经意间向老友提到自己想改变一下现状时,李开复当即建议他加盟位于北京的微软亚洲研究院。 这个提议对于许峰雄来说充满了诱惑,他甚至还记得自己在1995年和1997年两度访问北京时的情景。第一次赴京,许峰雄目睹了自己研制出的"测试系统"与中国棋后谢军之间的较量(结局一胜一负);1997年击败卡斯帕罗夫后,他再度来到北京,不过身份变成了IBM的"形象大使"--两次"飞鸿踏雪泥"般的访问虽不能让许峰雄全面、深刻地把握到这座"历史名城、现代都市"的所有性格特质,却也让他体察到了"开放的中国"所取得的巨大进步。他动心了。 2002年10月的某一天。张亚勤发现邮箱里有一封李开复发来的邮件,信中提到许峰雄或许会喜欢微软亚洲研究院的环境。早就认识许峰雄、并清楚其成就和能力的张亚勤喜出望外,当下便给许峰雄发函,介绍北京的情况并试图了解他的想法和需要。接下来的一个月,张亚勤、沈向洋与许峰雄频频鸿雁往来,互通近况。11月,张亚勤赴拉斯维加斯参加Comdex2002大展时打电话给许峰雄,两人在电话里聊到了微软亚洲研究院的研究项目、学术计划、企业文化等诸多话题,甚是投机--此前许峰雄早已在IT圈内、各类媒体上多方了解了研究院的情况,但对于一些细节问题仍不够分明,因此张亚勤的"电话释疑"可谓恰逢其时。 在李开复、张亚勤的诚挚邀约下,2002年11月, 许峰雄时隔五年再次来到北京。他惊诧地发现这个城市巨大的变化与他预想差距如此大。--但他没有想到,更大的惊喜还在后头。 从踏足微软亚洲研究院的那一刻起,许峰雄便执着地认定了这正是自己长期以来梦寐以求的工作环境。 这是一个单纯的空间--所有人都专注于自己的研究项目,并且充满激情地追寻着自己的兴趣;这是一个充满朝气的空间--集聚着种种令人痴迷的曼妙可能;这里还是一个"智慧密度"极高的空间--许峰雄见到了IEEE百年历史上最年轻的院士张亚勤,见到了卡内基·梅隆大学的同门师弟、计算机图形学研究的前驱者沈向洋,见到了刚刚贡献了Windows Movie Maker 2.0核心技术思路的研究院副院长张宏江,见到了"数字墨水"技术的发明人王坚…… 在了解了每一个课题组的研究实绩并与研究院同行深入交流之后,许峰雄对研究院的人、研究院的文化、研究院对基础研究的重视有了一番新的认识,并萌发了一种"久违的激情"。 北京一行给许峰雄很大的震动。返回美国不到一星期,许峰雄便郑重决定加盟微软亚洲研究院。一个月之后的台湾之行更坚定了他的决心--在与台湾同行、朋友聊天时,几乎所有人都表示"那是一个世界一流的研究院","成就非凡","假以时日更是不可限量"。在参加了2003年2月末微软公司总部组织的一年一度的"技术节",目睹了亚洲研究院成果的广阔范围、优异质量、钻研深度之后,他更是觉得"迫不及待"要回到北京开始工作。2003年3月15日,许峰雄正式到微软亚洲研究院报到。 加盟微软亚洲研究院的许峰雄有两个愿望。 一是尽可能多地接触中国学生,了解他们的想法和才能,并竭其所能引领学生把握正确的研究方向。"你能带出几个好学生--甚至是带出一个'大师',你的一生就值得了",许峰雄诚恳地说。对于那些渴望在计算机科学研究领域有所建树的中国学子,许峰雄希望他们能够了解到"抉择"与"执着"的真正意义。 其二是"做有用的、贴近用户的研究"。 "例如Tablet PC,"许峰雄说:"我来北京前经过台湾,那里对Tablet PC的市场反应非常热烈--报道说某个台湾企业的大老板以前不会用PC,而Tablet PC的手写操作功能却让他爱不释手--其实很多亚洲人(尤其是年龄稍长者)不能掌握基于英文键盘的本国语言输入法--像我就不会用拼音。所以为什么一定要照顾美国人的应用习惯?像Tablet PC这样的产品即使只在东亚市场销售,厂商也一样能够生存和发展。" 许峰雄认为正在稳健转型中的微软能够让他再展抱负,而增长迅猛、潜力巨大的中国市场则能够让他更准确地掌握到消费者的需求。"科研者应该是'入世'的,关起门来搞研究会让我们的学术成果无法触及用户的真实需求"--许峰雄的这一观点实际与微软亚洲研究院一直坚持的"立项前提"不谋而合。毕竟,最好的研究是有用的研究。 许峰雄并不否认有重操"计算机博弈"旧业的可能,不过研究的过程可能是由国内的学生主导。当被问到"还有没有可能与卡斯帕罗夫再行较量"时,许峰雄的"疯狂"在他的答语中展现无遗。他说:"如果有机会和这位世界冠军再度切磋,那么主角将不再是'深蓝'-- 一部Pocket PC就足够了。" 谈起国内的科研环境及对研究院的观感,许峰雄表示:以往中国最优秀的那些学生"都往外走",但再过不久,那些真正具备天才人物潜质的一流人才"将更留恋中国的机会"。他直言不讳地说,他能感到一些学生是把微软亚洲研究院当作向更高目标发起冲刺的一个"台阶",但不久的将来,这些年轻人会把这里当作"最好的发展平台"。因为曾辗转IBM、惠普等全球一流IT企业研究机构的许峰雄"不认为在世界其它地方会有这样了不起的研究院"--他说,"虽然现在这里年轻的研究人员并不拥有显赫的经历和响亮的名声,但看他们做事的态度和发展的势头,就知道将来他们会成为了不起的学者和大师。" 张亚勤非常在意许峰雄的加盟。在这位院长的眼中,许峰雄是一个"思维高度活跃"却又总是"很安静、很坚韧的"科学家,他的脑子里每时每刻都跳动着"各种各样的想法",不过一旦决定了主攻的方向,他便会"执着地整合各种资源"、"投入百分百的精力",向既定的目标不懈努力。他们很希望许峰雄能够在智能硬件的研究方面增强微软亚洲研究院的实力。 "他真的像一只疯狂的鸟,"沈向洋说:"他应该是所有中国学生的榜样,当然,也是我的榜样。"
若楼主以此文的观点来论证交易系统是没有意义,那如果不客气的说的话,楼主10几年都没搞清楚系统交易是什么。 系统交易不是在算命,掐指一算明天的走势是这样这样。并不是象下围棋一样,需要全部步骤和全局都计算清楚; 系统交易倒象围棋的定式一样,一旦出现某种局部符合定式的条件出现,应对也可以按照事先演算过的定式的应对步骤来。系统交易就是类似发掘围棋定式一般,事先确定好模式,当市场一旦符合,就作出事先确定的反应。
系统交易的最高阶段是--“运气”。 如果LZ不排除“运气”这个东西存在,则这个世间一定存在某一时期有效的一些“系统、策略”。 不过,似乎绝大多数孜孜不倦的程序交易者的“运气”都不太好! LZ的观点还有一个缺失是没有时空背景。这自然是没办法深入探讨下去了。 如果将标题略改为“告诫:不存在10年持续有效的交易策略和自动决策系统..”似乎观点更明确些。 不限定时间,所以没有人能和你争论---因为大家都还年轻!
“在现实条件下,在任何时间任何市况下,不存在可以用语言准确描述的可以可靠盈利的交易策略,也就不可能存在可以可靠盈利的自动系统,不管是短期还是长期。” 我坚决同意。我最近多次表达过类似的观点,短期系统一定要承担相应的模式风险,比如不完善、衰退、甚至假模式等等,长期系统一定面临回撤。没有绝对可靠的系统。
“在交易市场上,机器人无法战胜人类,所有全自动交易系统的盈利期望均为负值,如果减去市场长期向上的涨幅,则更是如此” 一般对一半。 如果人与机械发生一场战争,我坚决站在人的一边,这不是一个理性问题。 全自动交易系统的盈利不一定是负,因为系统后面的思想是人。人与机械发生战争,如果机械的后面仍然是人,我会站在“站在机械的后面的人”的后面,这是一个理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