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地牙哥加大华裔女生拍百部A片

Discussion in 'Quantum and Mind' started by netbean, Aug 2, 2009.

  1. 22岁的张丽揹著书包,沿著圣地牙哥加州大学(UCSD)校园迎面走来,不认识她的人只会觉得这是一位清纯健康的亚裔女孩;29岁的陈琳达坐在圣地牙哥年度国际动漫大展(Comic-Con International)的摊位上推销产品,观众也看不出她与普通参展商有何区别。

    然而,她们却是美国色情文化领域中,极少的华裔人物。张丽每逢周末,就到洛杉矶的工作室拍摄成人电影,以她为主角的春宫片超过100部。而陈琳达在动漫大展中所签名销售的商品,正是自己的裸体艳照,三点毕露。

    这两位南加州美女的工作很难在风气保守的华人社区获得认同,也令她们长辈羞于开口。但同样无可否认,她们是在合法自食其力,是在满足社会一部分人的需求。她们只是在萤幕、书刊、照片展示胴体,表演性爱,与卖淫等「性服务」尚不能混为一谈。

    出生于中国湖南的张丽,五岁时随家人移民到美国,2005年毕业于洛杉矶钻石吧高中。18岁起涉足成人影视,用「伊芙琳.林」 (Evelyn Lin)的艺名拍摄裸照与性爱小电影。赚到「第一桶金」后,张丽愈拍愈起劲,尺度也愈来愈大胆。她摆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与两三个男演员同时演出,惊世骇俗。

    在接受成人杂志「美国痞子」(The Naughty American)采访时,张丽回顾踏上这条不归路的经过。她说,很多家境富裕的同学开名车、穿名牌服饰,而她因手头拮据而不能获得相同享受,使她深受刺激,并萌生快快赚钱的念头。一位专业摄影师告诉她,先拍三级片,是许多女明星走红前的必经之路。她于是战战兢兢踏入这一行。

    大概是成人片女主角中缺乏华裔面孔的原因,张丽刚出道就深受色情杂志的追捧。她那青春健康外型、洁白牙齿、略带羞赧的微笑,甚至上唇的黑痣与肚皮上因切除阑尾留下的小疤痕,都被解读为美的象征。成人影视制片商「金星」(Goldstar)很快与她签约,她提前实现梦想,过上阔绰日子。

    张丽目前就读于UCSD讯息传播系,同学中的大多数都已知道她在课余靠什么赚钱,背后也难免有人指指点点。但据说远在湖南的祖父祖母还不知晓孙女所作所为,身在洛杉矶的父亲,也是迟至2007年圣诞节前,才获悉一切。张丽最终如何迈过长辈这一关,实难预料。

    (来源:世界日报)
    [​IMG]

    http://www.makli.com/evelyn-lin-ucsd/
    http://www.google.com/search?q=Evelyn+Lin+UCSD&btnG=Search&hl=en&rls=en&hs=Tp0&newwindow=1&sa=2


    Evelyn Lin Interview May 18, 2007
    http://www.youtube.com/watch?v=uefABmVLREM

    Evelyn Lin Interview II May 18, 2007
    http://www.youtube.com/watch?v=VLf5CjK5jxw

    [​IMG]

    直接下载

    http://hotfile.com/dl/9526828/7830497/Evelyn_Lin_Interview_May_18_2007.flv.html
    http://hotfile.com/dl/9526996/fbd735e/Evelyn_Lin_Interview_II_May_18_2007.flv.html

    MySpace Profiles
    http://www.myspaceprofiles.org/profiles/117933288.html
     
  2. 好纯的妹子。
     
  3. 长的很一般啊。。。
     
  4. 色情明星为侄子/女设立7.5万美元大学基金,姐姐不想接受

    2年前,Cilla为她姐姐的三个孩子每个人设立了2.5万美元的大学基金,让姐姐和姐夫大吃一惊,Cilla称她从电影行业挣到了很多钱。 3个月前,姐姐发现了秘密,原来妹妹是成人电影明星。她觉得不能接受这种钱,尤其是用它去支付大学费用。但她的丈夫认为应该保留,因为他们未必能承担三个孩子的大学学费。她感到迷茫,向Dear Abby求助。Dear Abby专栏作家Jeanne Phillips认为她应该接受,因为如果她拒绝了钱,便意味着她拒绝了她的妹妹。她的丈夫是务实者,而她太感情用事了。不应该因为不赞同Cilla的生活方式而让孩子受罚。钱可以用来做些好事。
    http://www.suntimes.com/lifestyles/abby/1689358,CST-FTR-abby0729.article
     
  5. cilla 是佛。
     
  6. 古有舍身饲虎的佛;
    今有舍身喂狼(色狼 )的佛。


    〈爱欲品〉中,佛为度两个情欲炽旺的比丘,先行遣走其一比丘,佛再化作此人,邀约另一比丘共往妓女村,佛于村内,幻化出一妓女,二比丘共入此妓女室内观女形体,于是妓女坦胸露乳臭气四溢,幻人比丘即告另一比丘,女人之美实是虚表犹如皮囊盛屎,有何可贪?化比丘即现佛身,另一比丘见之惭愧悔改,即得罗汉。而被佛遣走之比丘,回入室内见其友伴光彩异前问其原因,得道比丘即如实说佛之度化经过,此比丘顿时亦断欲想而得法眼。
     
  7. 做人不能太封建。比起那些心里全是男盗女娼,行鸡鸣狗盗之事的伪君子,我更佩服这样的人,起码是在用自己的努力来减少这个社会的不公平。但是凡事肯定是有利必有弊。
    而开放的社会,要比某些操纵社会要好得多,因为那有助于思想意识和思维理念的改变。
     
  8. 三个50后老男人的色眼——记荷比法三日游

    三个50后老男人的色眼——记荷比法三日游

    50后,就是50年代出生的人。他们最老的生于1950年,比如本文中的作家;最小的生于1959年,比如本文中的教授;而我,正好是中间掐腰的,生于1955年。我们都已年过半百,老男人了,但彼此并不熟,能聚在一起,旅游三天,是一种缘分,也生出一些故事。

    在这三个老男人组成的旅行团里,作家的任务是开车,我的任务是唠嗑兼公关,而教授,则是我和作家的服务对象。教授从中国来,短期访问,为我们实验室抗癌研究最近取得突破性成果,做出了突出贡献。

    出发的前一天,实验室领导交给我800欧元,说是这三天的盘缠,包括作家的工钱和他汽车的磨损费。我花了一个上午,设计了五个旅游方案,进行了技术经济比较,经大家反复讨论,最后确定:荷兰一天,布鲁塞尔一天,巴黎一天。

    领导原来的设想,是荷比卢三日游,没有巴黎。在讨论去荷兰的时候,说到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教授表示,以他现在的年龄,对那些东西,已经不感兴趣了。我一听,心里发凉。寒冬腊月,跑到荷兰,来回450公里,如果红灯区没有意思,那根本就不值得。而接下来的比利时和卢森堡,则更加不堪。于是,我就提出,用巴黎取代卢森堡。我相信,对巴黎不感兴趣的人,是不存在的。

    但这样一来,费用就上去了。虽然,按我的计算,还是够的,但前提是,必须杜绝一切额外开支。我列入技术经济比较的必要开支是:作家的工钱,三人的饭钱,路费和油费。按我的计算,把这些开支除去后,大约还剩70欧元。也就是说,一切额外开支的总数,不能超过70欧元。

    很显然,以我们那点儿余款,到了红灯区,打炮肯定是不行的。按我所知,25年前,在比利时,打炮的行情是二千比郎,合50欧元。25年过去了,特别是,使用欧元以后,物价普遍上涨,打炮的价钱,肯定也涨了不少,70欧元可能都不够我们当中一个人打炮。而且,即使够,另外两人干什么呢?在外面等着?太尴尬了。所以,我对游红灯区时出现打炮的可能,一点儿也不担心。当然,从理论上讲,也可以规定,谁愿打炮,自己掏钱。但实际上,这也不可能。设想一下,三个老男人,都有老婆,彼此不熟,忽然一人钻进一个玻璃窗,待出来后,就成了那种“一起嫖过娼”的亲密战友,匪夷所思!

    我和作家,只见过三面,但我通读过他的作品,尤其是《一爱难求》,里面的男主人公,坐怀不乱,给我印象很深。《情人》作者,玛格莉特-杜拉斯说过,小说都是作者的自传。我由此推断,这位作家,也应该是个坐怀不乱的规矩男人。但这与常识不符。我老婆说过,男人都坏。也许,作家是个例外?天下真有纯情老男人?

    为了解决这个疑问,也为了唠嗑,在路上,我谈论起《一爱难求》。我对坐我前面,正在专注开车的作家说,作家,你那个男主人公写得不透。他为什么不上那个女的?他俩一起旅游,同处密室,多好的机会!

    可能是我的用词太粗鄙了,作家愤然起来,说,照你的意思,所有的男人见了女人都要上?有的男人上,有的男人就是不上!就是只要对女人好,给女人一些友爱。我这样写,怎么啦?!老江,你这人太俗!就你,还想写高雅?我看你也只能写写小文章,写不出小说来!

    我立刻想起了被人揭短的孔乙己,不由得也愤然起来,恨恨地说,作家!在你有生之年,我定要让你大吃一惊!

    车里的气氛顿时火爆起来。作家旁边的教授赶紧打圆场,说,作家,作家,刚才老江说的,有一定道理。人是动物,食色性也!男的见了女的要上,大家都知道为什么,小说家就不必描写其动机,而对于少数不要上的,大家不一定都能理解,作家就应该解释原因。

    有了这样一些议论,在去荷兰的路上,我就不担心红灯区超支。我担心的,正好相反,到了红灯区,他俩放不开,太拘谨。

    夜幕降落时分,我们到了红灯区。我站在一座桥上,周围是一片暧昧灯光的海洋,我对他俩说,看,浆声灯影里的秦淮河!

    教授接口说:“浆声没有,也就几只鹅。”果然,迷茫的灯影里,河中嬉戏着几只肥硕的白鹅。

    作家以前多次带团来过红灯区,熟悉地形。他领着我们,穿越一条又一条两边都是妓女橱窗的小巷。我跟在后面,觉得他们走得太快时,就停住脚步,拖住他们,在橱窗前尽可能停留一下。进出性商店,我一定要拿起一、两样东西看看,评点评点。这样一路看下来,我有几个发现。一是妓女少了许多。二是妓女们都很年轻,很苗条,很漂亮,这和我的印象很不同。十三年前,我在比利时一家公司里工作,曾多次来阿姆斯特丹出差。那时的红灯区,很繁荣,妓女比现在多得多,但大都老迈、丑陋、肥胖。另外,和十三年前相比,现在的性商店很萧条,东西既少,也没看见什么富于刺激性的新鲜玩意儿。我把这种现象,归咎于性网站的泛滥。作家表示赞同。他还说,现在的妓女,大都来自东欧。

    还有一个现象,我以前没注意到:妓女们不喜欢摄影爱好者。教授正好是个摄影爱好者,积累了几万张照片。但每当他举起体躯庞大的单反数码相机,对准一个橱窗时,不管他站在多远的位置,藏在哪个角落里,橱窗里面正在舞之蹈之的那些近乎裸体的可人儿,立即停下来,竖起中指,做西人Fuck他人之状。

    另一个新鲜事儿,是“做爱真人秀”门口的侍者,都会说几句地道的中文。“25欧元,不贵!”,“请进”,“随便看!”,等等。我问过一个侍者,里面究竟能看到什么。那人说,什么都能看到,make love truly, SM。我心动了一下,紧接着的是心算,3x25,立刻否定了想法。再加上,作家在旁边一再说,没意思,没意思。我们就没进这种店。今天想来,有些后悔。因为作家在巴黎对我们描述了里面的场面。他以前看过。他说,毫无感觉,而那时,他只有三十多岁。

    我没拉他们进去看的原因,除了经费不够,还因为大家不熟。设想一下,两个真人做爱,我等围成一圈,你若看着入神,旁人看你若何?你若不好意思入神,那又何必花钱?我想,这应该是作家当年毫无感觉的一个原因。

    到红灯区这等地方,必须是狐朋狗友,方可尽兴。而我们三个老男人,年龄,身份和地位,都太得体了,只能缩手缩脚。

    然而,红灯区毕竟拉近了我们之间的心理距离。到了布鲁塞尔,谈论起女人,就比较自然了。在尿童旁边,有一家巧克力店,店员是个中国女人。她在店里面,向站在店外面的我们频频招手,就像红灯区“做爱真人秀”门口的侍者招徕过往中国游客。盛情难却,我们只好走进她的店,佯装看货,转了一圈,然后和她攀谈了一番。她说她是北京人,1990年到比利时,先念书,后来工作,在这家商店打工刚刚三个月。

    顺便说一句,我们在布鲁塞尔旅游区进了三家巧克力店,家家都有中国女店员。

    这个女人,长发披肩,鸭蛋脸,十分白净。我在她店里,拿了一小盒巧克力,包装袋上印着,72% COCO。我从自己的钱包里,摸出三枚亮晶晶的一欧元硬币,孔乙己一般地,一字儿排在她面前的柜台上,博得她一声清脆的“谢谢”。然后,我们走出了商店。

    中午吃饭时,我们对她评头品足了一番。我说,真是个美女,25、6岁?唉!我们都太老了!作家立刻否定,说,江岩声,我看你这人不行! 根本就不会看人。1990年来念书的,怎么的,也有40岁了。教授对我说,你没注意到?她眼角的皱纹?

    我的确没注意到。我当时忙着向她介绍作家,因为她说作家是外国人,语气里似有鄙夷。

    作家那天实在太不修边幅了,没戴假牙,胡子拉碴,稀疏的头发,朝天飘着,仿佛失火之后冒着黑烟的树林,看着的确不像中国人,尤其不像到布鲁塞尔来的那些中国游客。我对女人说,站在你眼前的,是作家,写了一百万字的小说。我跟她讲解了作家的名字。女人白净的脸上,显出尊敬的表情。

    在布鲁塞尔这天的午饭,是西餐,在大广场附近的海鲜一条街。我们要了三个套餐:汤,主菜(淡菜,三文鱼,牛排),甜食。临街一条长桌,空无一人。我们就坐在桌头。卓尾后来坐了另外两个食客,一男一女。男的是老外,女的黑头发,黄面孔,有点胖,但眉清目秀。

    离开饭馆后,我问他俩,你们说,那一对男女,是什么关系?夫妻?还是情人?

    教授反问,这怎么看得出来?

    我说,肯定是情人。夫妻上饭店,是不说话的。

    作家立刻反对,说,那不一定。你家是这样,别人家可能不同。老江,你这是以己度人。

    我没反驳。我不喜欢和人争论。我心里在想那句话,“君子以己度人”。人若不以己度人,又能以什么度人?作家肯定没看过我那篇文章,《为“眼高手低”和“以己度人”平反》。天下作家都一个德行,狂妄自大,阅读范围十分有限,根本看不进非作家的东西。

    终于,我们三个老男人色眼的瞳孔,在普天下没人不爱的香榭丽舍大街上,得到无拘无束、彻底的放大。那天,看完了艾菲尔铁塔,凯旋门,我们坐进了一家咖啡馆,面前就是香榭丽舍大街。这是我在去巴黎的路上,就跟他俩说好的一项节目。

    作家先点了杯卡普西诺,我和教授跟进,各自要了一杯。侍者送上来三杯卡普西诺,还有账单。23欧元!一阵心痛。我知道咖啡的价钱,作计划的时候,以为卡普西诺的价钱差不多。

    作家安慰我说,是有些贵,但这是什么地方?!你再闻闻,多香!多正宗!到这里,就得喝卡普西诺!

    我喝了一口,承认作家有道理。那味道,是好像不一样,冲一些。再说,反正是公家的钱,而且到目前为止,还没超支。

    于是,在卡普西诺的袅袅香气中,我们心旷神怡地喝着,看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渐渐地,目光都锁定在过往女人身上。作家和教授,不约而同,都拿出相机,咔嚓咔嚓地拍照。每拍到漂亮一点儿的,就互相比一比。我带的是Panasonic傻瓜相机,快门反应太慢,不适合拍移动物体,就看他俩拍,跟着他俩哈哈大笑。

    看着他俩其乐融融,忙得不可开交,我忽然心花怒放:此情此景,难道不是一个导游所能企及的最高境界么?我想起了老婆的两句口头禅:

    其一,男人都坏!

    其二,不管多老,贼心不死!

    但我必须得补充一句更妙的,真正的至理名言,是我在《My Life & Loves》中看来的,译成浅白中文,就是,老男人看女人,有贼心,但无贼力,更无贼胆。
     
  9. 不难看啊,其实我更喜欢那个给她做头发的发型师。:D
     
  10. 知识分子待遇有待提高,不能只给公务员和国企考察的嫖妓报销。既然是有需求,那么对于为国家做出贡献的知识分子也应该享受相等待遇。而且,对于出外疗养的劳动模范等也应该给予相应政策支持(红灯区那边见到中国人,都是会问要不要发票的,似乎已经是行规了)
     
  11. 她的片子 似乎看过 但是不符合我的审美观
     
  12. 马上去找,一定支持